,当年,她和那帮狐朋狗友也是这样端着酒杯可劲儿撒疯,非得喝到吐才肯撒手。
这一缅怀,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,走的时候差点站不起来。
“焕哥,谈姐喝醉了,咋整?”肥仔急吼吼的,这可是他救命恩人欸!
一个手刀削过去,“你丫才醉了!姑奶奶酒量是这个……”某妞儿竖拇指。
殷焕也喝得不少,脚步微跄,往前一栽,胸膛撞上谈熙鼻梁杆。
“靠!有墙?!”她伸手去抓,殷焕倒抽凉气,捂了捂侧颈。
见红了。
“妈的!疯女人!找辆出租车丢进去,让她自己报地名。”
“丢了咋办?”
“活该!”
肥仔讷讷。
阿飞从后面拍拍他,“焕哥喝醉了,别当真。我看谈姐还有意识,醉得不算厉害,你先陪她在这儿吹吹风,等酒醒了,她自己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那焕哥……”
“我打电话让小嫂子来接。”
“行。”
安排妥当,分道扬镳。
冷风一吹,谈熙很快清醒,拦了辆出租。
“小肥肥,别送了,回去洗洗睡吧,姐先走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