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格杀,血水似雨点般洒落,登时一股腥臭扑面而来,令人几欲作呕。
许道云捂住口鼻,“这味儿实在是受不了,朱大哥,咱们走快些吧。”
“好。”朱博点头同意,他也着实忍耐不住了。
许道云问,“朱大哥,这些水妖生活在水中,也能长时间在陆地上生存吗?”
“可不是,这些水妖生的奇形怪状,脸颊两边有鳃,腹部还会鼓动,说明它们确实能同时在水中和陆地上生存。当然了,这些水妖常年藏匿于江中,在水下一定比在陆地上更加敏捷,好在咱们不用下水去跟它们搏杀,否则胜负还真不好说。”
许道云奇道:“这无缘无故的,它们上岸来滋扰村民做什么?望泗江这么多年了也不见风浪,为何偏偏这个时节发了大水,闹了水妖呢?”
朱博反问,“这个时节是什么时节?”他心想,虽然往年的确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怪事儿,莫非今年是大凶之年不成?
许道云面上含糊一笑,却不答话,心道:“我下山的时节。”
二人连夜下了盂山,到达望泗江西岸,发现沿岸的陆地打了一排削尖的木桩,延绵不知多少里,木桩后摆着拒马,显然是用来抵御水妖的。
拒马后头立有岗哨,看那新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