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道云眼睛一亮,问道:“老人家,你知道两年前码头的事儿?”
老船夫道:“哎,谁不知道啊,只要是在庆城里的百姓,连穿开裆裤的小孩儿都能说上一两句。”他边划着浆,边回忆道:“两年前一伙儿人到了庆城里,记得那天晚上的雨特别大,那六七个人带着蓑笠在码头那里打斗。”
老船夫拿起船板上一个水囊,喝下一口老婆子亲手给他煲的暖汤,继续道:“哇呀,那一架打的是昏天地暗啊,码头的木板和船都沉了,还是镇守大人出钱,我们船夫出力,才重新修建好。”
许道云躺在船板上撇撇嘴,刚刚勾起的好奇被老汉的话瞬间扑灭。
还以为他是亲眼所见,也好从他嘴中听来两年前的那场大战究竟是怎样的激烈,如今来看,他不过也是道听途说,根本没有看见那天的码头混战。
他将手里的玉瓶颠来倒去看了几十遍,瓶口放在鼻尖,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传出,闻一口就叫人精神振奋。
揭开封条打开瓶盖,由于是躺着的缘故,从里面掉出淡蓝色花生粒大小的滚圆药丸,先落在许道云身上,然后滚落在船板。
许道云立刻把瓶子盖好,拇指和食指捏起那一枚剔透的淡蓝色小药丸,闻了闻,叹道:“嗯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