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并没有把韩晓琳的遭遇放在心上,而是继续与这些人谈笑风生。
过来许久,这些人已经喝醉了,那个男人看着宴席中的人,醉眼朦胧,看着桌上的人,打了个酒嗝,一脸不屑地说道:
“我告诉你们啊!嗝!那个贱种为什么这么听话,你们猜猜是为什么?”
“那哪能猜出来?”
“就是!你小子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,我们哪能猜得出来?你们说,是不是?”
“就是!”
“是啊!”
“哈哈哈,我告诉你们吧!我啊,随便找了一点灰去骗她,说这是你母亲的骨灰。哎,她就信了!我真是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得人!那个贱货我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,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那个贱货!”
韩晓琳彻底蒙了接下来的话,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,所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只汇成了一句话:
“他骗了我,我母亲真的是尸骨无存!我只是个玩物!”
“他骗了我,我母亲真的是尸骨无存!我只是个玩物!”
“他骗了我,我母亲真的是尸骨无存!我只是个玩物!”
……
最后,韩晓琳实在受不了了,仰天怒吼了一声,这一声,将自己对这个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