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很开心。
完全不管邱秋的碗碟里都快堆成小山了,只顾着一个劲的夹,等到酒足饭饱了,陈发威满足的靠着椅子问邱秋:“吃的开心吗?”
邱秋碗里的菜基本上没怎么动,见他看不出来,自己也无法可说,只能点点头。
陈发威问完就又接着说:“哎我跟你说过我冬天考编制的时候,学习的有多艰苦了吗?”
邱秋无语,她都听一晚上都听够了,这人怎么还讲不够,只能打断他说:“听过了,是很辛苦。”
陈发威摆了摆手:“像你这种没考过编制的人,肯定无法理解。”
邱秋心里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,真心想求求这个阿哥快点闭嘴。
陈发威像是看不出邱秋不耐烦的神情,只顾着一个劲说,邱秋现在只求现在能有个人立刻给她打电话,解救她,不管是谁她都谢谢对方八辈子祖宗。
窗外坐在车内的潘浅看着邱秋的神情说:“许总给邱小姐打个电话吧。”
许听澜皱眉道:“她会接我电话?”
潘浅点了点头。
许听澜有些迟疑的按出了那串他牢记于心的数字,之前他每每夜里想起邱秋都会一遍一遍的按着这串数字,却始终没有拨打出去。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