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变得幼稚了啊。”
“果然是你,克律索马罗斯。”
文质彬彬的执事在不带任何气息的时候登场,引得米蒂亚怀念起过去与其相处的时光,见怪不怪地摆出高姿态,企图凌驾于其之上。
“我应该还是可以这么称呼你吧?”
几个月不见了,他们这段时间也没什么联络,不,是根本就没联络。
往返所里塔利家与埃勾斯王朝的路途,不是常人能负荷得来的大事,要书信联络,再怎么快也是一个月一封信,断讯也是情理之间了。
不过,能在这时再见这个专属执事,可不等于她会抱紧对方,大声哭诉这些日子遭到的不公待遇。
她已经是埃勾斯的妻子了。
话虽如此,这些都是她自己设下的枷锁,既没有公诸于世,也不是受到他人的指示,她还是可以投身克律索马罗斯的怀抱,尽情回味当年的大小姐风范。
当她嫁进埃勾斯王朝后,与过去的连结的也只剩血统了,理论上她和这个专属执事的那些约定都会自动销毁,要怎么称呼对方已经是双方的自由。
“我已经称呼一声大小姐了,要怎么称呼也是大小姐的自由。”
“真的吗?克律索马罗斯。”
米蒂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