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非常手段,毁了我的一生!”
“你也是茫然思索着自己人生的其中一个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无法对自己的人生做决定,而将一切交给面前的其他人,到头来失败了也被允许把责任怪咎到他人身上,西麦堤芬,你是不是因为也与我一样,所以才想成为五贤老?”
西麦堤芬狰狞,也不能回嘴,忍气吞声似的咽下一口气嘀咕:
“你在胡说什么……?”
“原来我在你的身上,看到的是从前的我的影子,若非如此,我也不会因为你总是与我唱反调,激动生气。我是在气愤那个【我】啊,抱头鼠窜又自以为是自由主义的化身。”
“默拉特拉!”
“所以,你会羞愤地瞪着我,甚至想从我身上讨回公道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总之,你也看到了,这是【现在】的我的作风,要是不服气,那就做给我看,证明给我看——我是错的。”
称不上对谈的对谈结束了,默拉特拉也不等——不,是他没有勇气再去看以前的自己,而丢下西麦堤芬,走向下一个地方。
方便监视全体人们活动的地方。
将王国都卷入他的政治游戏,打着如此美好口号,他倒想看看这段期间的人们,会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