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斑斗鱼身上了。
“乔凡尼,那是什么?”
“斗鱼啊。爸爸买给我的。”
“你要养吗?”
“我要养啊。”
“不行。”
挥动手中的菜刀,利落地切起砧板上的菜,母亲斩钉截铁地否决了。这个家虽然是父亲一手把持,任何的事情还是得经过母亲的同意,因此这时父亲不能说话。
“为什么!”
“上个月是天竺鼠,再上上个月是蜥蜴,半年前也有一只九官鸟,乔凡尼,有哪只你养超过半个月?不是搞丢,就是腻了弃养。”
每当母亲点出一个黑历史,乔凡尼有如被千斤槌痛砸,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,然而这些都是事实。乔凡尼对宠物的喜好很多元,直白点——喜新厌旧。
“但是……买都已经买了,总不能退回去?”
“不能退啊?”
“可……可以退。爸爸!”
说不赢母亲,乔凡尼自然就得祭出另一招了。说是母权至上的查普莉尔家,实际上那都是父亲没有展现身为男性的尊严,也就是说这件事还有扳回一城的空间。
“提埃坡罗,就让她养吧。”
“可是,老公!”
“有的时候在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