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是什么,恐怕问他都是一问三不知,但要说他看见了什么——想必是他这个东洋人怎么样也抵达不了的境界吧。
“…………”
直到基路伯远去,雾刃还无法回神。
“憧那……我刚刚到底看了什么?”
不知不觉松口的憧那,也在发愣中难以释怀刚刚那股莫名的噩梦,结巴中甚至还有些陶醉:
“雾刃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经过一番自我催眠,雾刃才勉强从角雕的阴霾中振作,好景不常,这份从容在客厅再见基路伯为人慈父的脸孔再度萎靡了。
他只好将目标转向莱夏,扑进女友丰满的胸部哭诉。
“怎、怎么了?雾刃……?憧那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憧那避嫌似的刻意回避这个话题,阻止雾刃二度伤害。
“莱夏,果然我只有你了吗?”
躺在莱夏的欧派中,着实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幸福感,莱夏很害羞,大概是在场这么多人,结果雾刃还刻意当众调情,所以她出动了这招:
“雾刃……大家都在看,别一直揉……要就去里面啦。”
莱夏不断对雾刃使眼色,雾刃则是平淡地说:
“去里面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