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同样……莉莉丝那女人也曾提及那家伙的事情,你们说得根本是同一个人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吗……你果然和马可西亚斯他们不一样,竟然对婴孩时期的往事记忆犹新。之后的事情我想你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,因为这些事情只有我一个人需要知道。”
就在这时,像是要撕破自己的喉咙,安杜马里乌士的语气与情感变得沉重,却又坚持要说下去:
“不过,因为我白天需要工作,所以一个人在家的妲留奈,我便要求她与其他公爵、军团学习,那是我每天出给她的考题,而验收的时间就是每个星期日。”
“那就是你想给妲留奈的东西吗?那这样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分别,不都在加害、控制他人的人生?还敢说你们不一样?”
雾刃不想生气了,而且这本来就不符合他原先的个性。雅蕾丝说得没错,没道理要在乎他人到这个地步。
“这点我不可否认。”
是干脆还是死心了,这点雾刃看不出来,憧那走了出来,带着怜悯安慰的神情对安杜马里乌士诉说几声慰藉:
“安杜马里乌士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
短短的一句话,不知为何让雾刃很不是滋味,不管三七二十一,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