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木长老跪坐在云临天身旁,将云临天扶起靠在自己身上,“天儿。”
“咳咳咳,父亲。”云临天咳着血,本来已经晕过去,剧痛又拉着他醒过来,内伤及其严重。
“什么?父亲?”
“云临天叫木长老父亲?我没听错吧?”
“你没听错,我也听到了。”
“这么说云临天是云城子弟,那他为何要来参加初试?”
“对啊,云城人不用参加初试选拔,他还来,这不是来抢我们的名额吗?”
“你说得没错,要不是殷洛将他打残了,那我们大渊名额就要少一个了。”
“云临天姓云,云思也是姓云,那云思也是云城的人咯?”
“不是吧?抢走两个。”
“你们算错了,团战就是五个名额,他们抢走五个。”
“一半的名额,太过分了。”
“那秦若舞呢?会不会也是云城的人?这些人是搞什么?”
“秦若舞不是,她是天瀚人,之前还是天池宫弟子。你们忘了?”
“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。”
“我也发现了。”
还好殷洛踢的角度是观众席下方,只是观众席倒塌了,没有人受伤,被灰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