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靠近之前的河岸边,各大宗门,都已离去,玄兽也不知所踪。
之前人山人海的河岸只余一人,一阵阵轰隆声传来,一位白色袍子,本就是一头乱糟糟的银灰色鸡窝头现在更加不修边幅。
挥舞着大刀一道道淡紫色玄气往已经闭合了的裂缝挥去,每一下隔断了水流,河底陷下去一分,周而复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,双眼瞠目欲裂。
嘴里碎碎念叨:“老头我活了上百年,只有这么个小丫头合了我的品性,还巴望着给老头我养老呢,怎么就下去了?”
“让你一天天作得很,你直接说你非要拿宝贝不可,老夫会不给你抢来?”
“非要自己上去抢,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?非要闹腾,你看吧,这下好了,把自己都搭进去,你个小妮子,还没叫师傅呢?老夫怎么就只看上你这个作死的丫头来当弟子呢?”
“不划算,非常不划算,这下没人养老了,也不会每天被气到跳脚了,定能活得更久。”
说到后面语无伦次还蹲下掩面呜呜哭起来。
到来的殷洛见到这一幕,通红了眼框,这老头,怎么这么蠢。
“老头儿!”
呜呜,都出现幻听了。
“老头儿,想活得更久,这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