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踏入北寒朝堂一步 。”
    霎那,景德帝的茶碗从手中掉落,面上有些不自然,“孟相可是说笑了,您可是北寒的贵人,我这做皇帝的可不敢……”
    “皇上放心,我孟云生说到做到,明日我会带孟浅前去军营,如何让将士们信服,那便要看孟浅自己的本事了,三天时间,如若孟浅不能做到,那便算我输,如果孟浅做到了,皇上也未有任何损失,只会又多一名大将,如何?”
    孟云生话刚落,景德帝急忙讪笑着开了口,“孟相既然执意要如此,那便就这样办吧。”
    看着孟云生那平静的表情,景德帝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,没想到这孟浅对孟云生竟如此重要,为了她就连丞相之位也可舍弃。
    如若这次孟浅不能做到,那这北寒以后……便再无孟丞相,再无孟云生。
    而要是孟浅能做到,等她入朝,自己随便给她按一个罪名,在朝堂犯错就算是孟云生也保不了她,那自己便是抓住了孟云生的软肋,这个买卖可是稳赚不赔。
    今日一早,孟浅就被孟云生从床上给提溜了起来。
    孟浅极其不情愿,坐在孟云生那豪华马车上,屁股下面垫着那用金狐狸毛做的小垫子,丧着个苦瓜脸,眼睛半阖着,质问着孟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