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,有您想见的人。”
宁恺顿时眼睛凝了光,开始有了色彩,神情显得格外激动,“谢谢小越了,宁叔马上订票,以后有用得着宁叔的地方,尽管来找我。”
他说完,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,脚步带着轻快,心情也渐渐变好。
当年,其实并未确定那个人就是安宁,只是宁致远以死者儿子身份认领,并要求警方不再调查,快十年过去了,谁有知道当初死去的人,是不是安宁呢。
赵之言迷茫的看着寒越,“你刚刚干了什么?我咋一句都没听懂?”
寒越心情也好,懒得再骂这个猪头,“没听懂就没听懂,你还好意思问。”
赵之言:“老师说过,要不耻下问。”
寒越:“呦,这毕业多少年了,现在开始说老师说过了?以前怎么不说?”
赵之言被噎住了,不想同寒越再说话,每次,就他一句话能把他噎死。
不久,宁致远从上面走了下来,表情严肃,赵之言不敢放一个屁,瞄着他,给寒越使着眼色。
“走吧,你今天还有训练,赶紧赶回去,要不然要被处分了。”
宁致远听到寒越的话,点了点头,三人上了车。
将宁致远送回部队后,寒越将赵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