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宁在师兄的严厉打压磨砺之下,气海慢慢地终于开始有所收敛,但是还得佩戴着师兄给的小物件,要不然还是容易被发现。第二日去上论道术的讲堂时,别人都是三三两两的,唯独她是自己一个人,别人看见她就像见了瘟疫一个样子,原来访学是这么不被待见,清宁心里嘀咕。
这样的论道课,清宁儿时便已经上过的,自是信口诌来,把讲道的师父说的一愣一愣的,然后还和讲道师父来回辩论了几场,险胜,最后讲道的师父说:“你既是已经受过启蒙我这课你以后不用来了,全通,我给你现在评业,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吧。”道学师父很通情达理的放清宁走了。
清宁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,自然不会回去找罪受,又想到自己现在是筑基,接些任务应该没错吧,于是便朝着任务堂去啦。
“清宁师姐?何事?”小道友两个询问。
“自是任务,有没有比较好的任务,轻松又赚钱。”清宁直奔主题。
“师姐,别闹了,上次你用十枝仙草可是哄骗了我一把宝剑的财物,你快拿着你的水晶牌来登记一下,这是我门的访学账款登记牌,那把哎呀可是定了师姐和王癿师父十年的房租。”小道叽里呱啦的说。
“师弟,师姐是奉命来历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