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言枕:“……”
我是你那慈祥的老父亲啊!
赵栀浅一把将孩子抱起来,抱到一旁去哄,小娃娃委屈得很,抱着赵栀浅的脖子不肯撒手,言总表示很尴尬。
吃完饭,切了蛋糕。言枕抱着他那已经睡着了的漏风的小棉袄,厚着脸皮挤上了赵栀浅的车。赵栀浅也没说什么,一路上认真开车,他说了什么她都没什么反应。
回到家,安顿好孩子,言枕趁赵栀浅锁门的时候溜进屋内,一把抱住她,笑道:“要生我一辈子的气?”
赵栀浅倒也不挣扎,而是看着他,一脸认真地问:“看透婚姻的本质,想去寻找自由了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他语气郑重,只差立正了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骗我?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和谁出去?”说着,赵栀浅的语气也不怎么好了起来。
“我错了浅浅,再也不敢了。”他低声下气地说着。
赵栀浅也不愿再说下去,一把推开他,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道:“如果你觉得不自由了,没有私人空间,你要告诉我,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骗我。”
言枕心上一疼,再度抱住她,“我错了,不生气了。”
赵栀浅一声不吭,鼻尖不由一涩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