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超看看。”
大夫的话宛如当头一棒,打得赵栀浅脑袋发蒙,不确定地问道:“先兆性流产?”
大夫点点头,将单子拿给杜宁雪,“先去做个b超看看,不是就更好了。”
杜宁雪扶着失魂落魄的赵栀浅出了门诊室,见她脸色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差,不确定地问道:“要给言枕说吗?”
“先不慌,确定了再说。”她沉声道。
怎么给言枕说?要说她忙到孩子都有可能保不住?而且是第一胎,万一落下病根,生不了了怎么办?言枕会不会不要她了?
她越想越害怕,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,满脑子都是想如果孩子保不住了怎么办?不告诉他吗?能瞒一天是一天?
杜宁雪帮她擦干净身子,扶她起身,宽慰道:“别瞎担心,医生都说没事。”
她半信半疑地看着b超单,只看见“着床七周”的字样,顿时松了口气。回到诊室,大夫看了单子,平静道:“已经是先兆性流产了,先住院安胎,尽量不要走动。家属去办住院吧。”
赵栀浅坐在病床上,看着杜宁雪忙前忙后,一脸担忧道:“万一孩子保不住言枕会不会怪我?”
“怪你什么?应该怪他没戴套。”杜宁雪没好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