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矛盾,竟然是一块披萨,这得叫什么?‘一块披萨引发的血案’?”
赵栀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“我原以为我们俩没有什么吵架的可能,现在看来是我想当然了!我告诉你,你现在最好和我吵一架,不然我这股火气没处发!”
“好。”言枕忍住了笑意,“你让我整理整理情绪,吵架怎么吵来着?要不你起个头?”
“臭贫!”赵栀浅笑着打了他一拳,“一天尽说些不着四六的话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“我这还不是怕生活太无聊,给你做调味剂?”
赵栀浅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,又故作高傲地转头不理他,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言枕笑了笑,将她揽进怀中,温柔地拍着她的背,“好了,我错了,不生气了。”
她傲娇地哼了哼,想了想道:“披萨很好吃。”
……
因为赵栀浅的打击,言枕也丧失了研究糕点的兴趣,一下午都在百无聊赖地看电影。赵栀浅吃完披萨便回书房去了,言枕怕打扰到她,吃晚饭都是轻手轻脚地敲门。
赵栀浅在屋内应了一声,说让他先下去。
言枕不疑有他,先下楼盛饭,直到放好筷子,都不见赵栀浅下楼。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