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。
池九安见她出来,笑了笑,“听说你很听他的话,现在看来却是反的,恰是他有点妻管严。”
“知道他妻管严,还来找他,你不是在陷害他?”她笑着说,自己倒了杯水,“池女士,放过他吧,也放过你自己。”
“孩子问我要爸爸的时候,谁放过我?”她亦是冷笑着说。
赵栀浅低头笑了笑,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回答她。回身坐到沙发上,放下水杯,抬头问她:“今天网上那些是你找人写的?”
今天的八卦头条,全是池九安和言枕,外加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。
“我只是带孩子出门,被偷拍了,受害者可是我!” 她人畜无害道。
真是好一个受害者,赵栀浅也不和她争论其他的,淡淡开口:“想证明孩子是不是他的还不简单?只是大家撕破脸了不好。”
“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。”她平静开口,脸上的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眼里,倒真是有几分感人。
这时,言枕从洗手间里出来了。刚好听见她这话,只觉得无语,这是造的什么孽!
“且不说孩子是不是我的,就算是我的。你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,好啊,要么你把孩子给我,要么你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