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大庭广众之下挺不好的。”她细声细气地说。
言枕笑,“柳下惠真的是个君子。”
闻言,赵栀浅也笑了,“不然你以为呢?谁都跟你似的?”
“我这是身体健康的表现,”言枕一本正经道,“身体健康就不是君子了?”
赵栀浅:“……”
你身体健康,你说的都对。
为了让他情绪平复,俩人聊天的内容都是往素的地方去,从柳下惠谈到春秋名士,最后又扯到什么白骨观,言枕觉得他是耗尽了毕生所学。过了一会儿,发现她没声了,低头见人是睡着了。
“浅浅,浅浅……”他低声唤她,“快醒醒,要走了。”
她含糊地应一声,没有要醒来的意思。言枕无语,只得让护士拔了针,准备抱着她走。可是刚起身,他顿时腿麻得不行,险些站不住,只得将她放在椅子上,自己活动活动,这一折腾,她也醒了。
她睁眼看着身前的言枕,并不想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显然还没清醒过来。
言枕看着她,满是无语。“腿都给我坐麻了。”
她露齿一笑,伸手去牵他。“快坐下来休息休息。”说着起身让他坐着,自己则坐在旁边的位置上,给他又是揉又是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