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你听听,这叫什么话?”
在老夫人眼里,只有林仲坤才是她亲生的,叔齐就跟偏房养的似的。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,偏心眼也不能这偏法。
林晏晏劝道:“三婶,祖母年纪大了,有些想当然,说的对您就听,说的不对,您就只当耳旁风便是。”
“我可以当耳旁风,问题是你三叔,你祖母的话,他都是当圣旨来听的,就只能我出来当恶人,拦一拦。”
“嗯,这事儿是得拦,行了,您也别生气了,祖母那边我已经说了,二叔的事等明年再看。您尽量别跟祖母置气,有事儿跟我说,我被她骂几句没事儿,毕竟我是她亲孙女,您可不一样,当媳妇不容易,动辄得咎,外人不知情还道您不孝顺婆母,那冤可就大了。”
周氏郁郁地叹了口气,叔齐不得宠,连带着她也不受待见,没办法,人与人之间还真得讲点缘。
“我知道了,如今你祖母也就你说的话还能听得进去。”
林晏晏笑了笑:“既然没事儿了,我就先回了。”
翌日,林晏晏正在同源楼看账簿,封花回来了,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,摸出一把瓜子儿,边磕边道:“知道林蓁蓁出府干什么了。”
林晏晏嘴角勾了勾:“她是不是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