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饱私囊简直没个数,她是属蚂蟥的吗?”林景元愤慨不已。
娘去世后,侯府的掌家之权就交到了二婶手里,侯府的产业大部分娘带过来的,后来爹娘一起又置办不少产业,二婶侵吞公中资产就是侵吞爹娘的产业,不能忍。
“这还只是近三年的。”林晏晏道,她在想,姚氏三年吞了八十多万两,那五年起码吞了两百万两,除去放印子钱的一百万两,姚氏手头应该还有一百万两左右,还不算从墨渊阁偷换出去的古玩字画,可姚氏为什么还要靠典当古董来填补亏空呢?剩下那些银子都到哪儿去了?
“姐,你打算怎么办?今天十殿下要带人去当铺查抄了,造假源头那边今天也会有眉目。”“不急,回头我先去找三婶,让她心里有个数,其他的等查明情况再来计较。”
“姐,我能不能今天不去上学?我想跟陆小王爷一起制假铺子查探查探,昨儿个我们去的晚,人家已经关门了,这毕竟是咱们家的事儿,自己不出点力,说不过去。”
“不行,你上你的学,家里的事儿不用你操心,这次麻烦陆小王爷和十殿下,我自会还他们这份情。”好歹她也算救过陆昭南的命,大不了再多请他们喝几次酒。
林景元怏怏不快:“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