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碰到点什么事,便通通喂了狗。
    然而他还在等,等她的电话或短信。
    等到十二点,才迷迷糊糊地睡着,可哪怕睡觉,也不安稳,心底记挂着一些事,睡不踏实,后半夜惊醒过好几回,醒来就翻手机,然后一次次的难过,一次次的失望。
    易如故并不知道的是,简茶也在等他的解释,而且是彻夜地等。
    一直以来,简茶都是个作息规律的乖宝宝,嗜睡的她整个高中时代十点就准时入睡,念大学之后睡得晚了一些,却也是从未超过十二点的。
    只是今晚,她洗完澡躺在床上,如何也睡不着。
    身体已然疲倦,可大脑皮层却异常兴奋,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的事情,想高中时候和易如故的点点滴滴,想分开那一年的光景,想大学重逢以来的一切……
    她想了很多事情,却仍是想不明白易如故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她等了一整晚,却仍是未曾等来易如故的只言片语。
    她知道,她和易如故又开始冷战了,只是这一次,她远没中学那般轻松。
    *
    八号那天,简茶返校。
    宋温暖从北京回来了,给他们带了烤鸭,倒不是全聚德,而是便宜坊。
    啃着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