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同学了,扯了茶茶,打了声招呼,就出去了,用的还是特别欠扁的口吻:“我陪家属过中秋了,你们自己玩。”
他跟班上的同学已经玩得很熟,这会儿全班都在倒嘘他,他在一片嘘声中把简茶拉了出去。
灯光昏暗的教室走廊里,易如故盯着简茶好一阵看,自然地,瞥见了简茶额头上细密的汗珠。
初秋的夜晚已然带了凉意,除非是大量运动,不然决不至于出汗。
他只告诉了她在这栋楼里举办中秋晚会,具体的教室是没说的,简茶又不是个jiāo际圈广泛的人,决不至于找他的同学打听他在哪,她是一间间教室找来的,而他们院的教学楼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“笨死了。”
他低低地骂,语调是无尽的宠溺,显然他爱极了这么笨的她。
简茶轻笑着回怼了一句:“没你笨。”
会被这么幼稚的行为讨好,甚至因此感动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。
他明明是个极精明的男孩子,什么东西都能一眼看透,也看出了她是如何找到他的,但他就是一脸被宠爱到的小nǎi狗一般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以前真不觉得,现在越相处,越会发现,他缺爱,奇缺,所以她只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