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事。”
常安挂下电话,就上了车。
有赵简在身边看着他,就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。
审讯室里,周长青正在对成多余做案情记录。
他的手上和脚上都被铐上了镣铐,让他动弹不得,而他此刻的脸色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,神色阴沉,带着不甘,仇恨,同时又有几分呆滞,无辜和害怕。
这种复杂的情绪,就如同顾黎说的,是极为罕见的。
周长青在他对面坐着,常安作为旁听,就坐在他的身后,身边还有几个精神病院的医生。
他们是辅助周长青,对成多余进行心理上或是精神上的疏导,让案件得以正常推进,做好最后的案件笔录。
周长青拿出案件记录本,一边写,一边问:“为什么要杀人?”
成多余像是没听见,并没有理睬他,只是低垂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我在问你话呢,听到没?”周长青扬起声线再一次问。
但成多余就像是个哑巴似的,依旧不答。
常安轻声走到周长青身边,凑近道:“叫人把他的哥哥喊过来吧,或许他在现场,成多余就会说了。”
周长青点点头,又立马命人去请成欢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