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打开的。
所以他们到时,门被虚掩着,轻轻一推,门自然而然就开了。门一开,满目阴暗,窗都被深黑色的帘子给遮挡的严严实实,透不出一丝光亮。
屋里屋外,像是两个世界,一个白昼,一个暗夜。
常安拉开他的窗帘,一瞬间,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。
他家的坪数不大,一室一厅一卫,陈设也很简单,家里除了必要的冰箱电饭煲之类的家电,居然连个电视机都没有。
顾黎在他家里绕了一圈。从客厅到卧室,里里外外扫视着眸中的一切。
忽的,目光停在卧室里的书桌上。
上面放着一张精致的烫金卡片,卡片上那鲜艳刺目的一抹红汇成了血色字母——I。
字迹并不潦草,甚至可以说是隽秀工整,看得出来,写字的人很有耐心。
翻转过卡片,背后写着一句话:“ill
ess ca
dest
oy eve
ythi
g.”
顾黎用及其流利的英语,将这一句话复述了出来。
常安倏地一顿,疾病可以摧毁一切……
这句话,像是在说陆一鸣似的,疾病摧毁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