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我嘲笑别人只会是因为彼此的智力水平不在同一层面上,无法进行正常的交流,而不是利用自己的专业优势去碾压。”
说完,顾黎潇洒转身,迈步进了议会大厅。常安望着他的背影,轻轻舒了口气,旋即整理了一下思绪,快步跟了进去。
顾黎进门时,大家都已经入座,他略过了众人的客套寒暄,没说一句废话,径直走上讲台,开门见山,直奔主题。
认真演讲的他,专注、严肃。全程叙述流畅,没有一丝停顿,而且还是在没有手稿的情况下,似乎所有有关于案件的内容都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
梳理完案件内容后,他又开始解释他提出的那些推论:“我说过,凶手不仅仅是在强、暴受害者,以获得快感,更有甚者是在发泄,是在精神世界里强、暴这整一座城市。
从死者的姿势以及视频拍摄时的方位来看,凶手在进行强、暴时,采取的是后、入式体位。而且,施暴过程中选择在制高点面向政、府大楼,这是一种具有挑衅意味的做法。
它象征着凶手在行凶时,渴望征服,不仅仅是想征服受害者,更是想征服这整一座城市。
如此,他在现实生活中多半是一个失败者,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小透明角色,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