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惊愕:“赵先生,你是说我有身孕了?”
她也没有想到,自己居然已经怀孕两月有余,想想自己在暴雨时还曾经上堤去看水,江团也阵阵后怕,真是大意了。
这几个月小日子没来,还以为是自己操心农业上的事太多,没想到是怀孕。
赵郎中收回自己诊脉的手,一脸严肃:“王妃身份何等金贵,以后再不能去江边工地上,万一出什么事,你身边的人都要掉脑袋。”
他话音一落,屋里扑通扑通跪倒一大片人,婢女太监们吓得浑身颤抖。
槿嬷嬷扶江团躺好,温声道:“王妃一向体弱,赵先生还需要开几付调养的方子。”
江团呜咽:又要喝药,自己只是冬天比别人畏寒一点,根本算不上体弱。
赵东旭一捋自己雪白的胡须,点头道:“现在胎儿不稳,不仅要喝几付安胎药,还需要卧床休息一月,平时调香那些事也别做了。”
那些香精都是出自植物,一样有药效,赵郎中将所有疑似有问题的事都剔除了。
江团顿时感觉天地变黑:她几乎可以想象,尹陶还会再加上不许看书绣花,只能像猪一样躺着。
因为成亲两年,江团都未有孕,尹陶虽然面上不急,可暗地里没少去了解孕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