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鸡,正努力想脱壳而出。
“啊!娇娇在动,她醒了!”有声音在惊呼。
是谁?
江团耳朵像进了水,嗡嗡分辨不出来。
头顶的疼痛更加剧烈了,像是有钢针扎进脑袋。
不过,这疼也像是鸡蛋壳裂开一条缝,像是黑暗中突然射进来的一道光。
“娇娇,娇娇!”呼唤声越来越清晰,江团猛的一下睁开眼,眨两下才聚焦看清面前的脸: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,头发乱蓬蓬,只有那眸光满是狂喜。
“哥,有针扎我,好痛啊!”江团猛然抱住江景阳的脖子,疼得哭起来。
“知道疼就好!知道疼就好!嘿嘿嘿嘿!”江景阳任由江团抱着,轻轻拍着她的背,笑得跟傻子一样。
不仅他在笑,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笑,只有江团哭得眼泪吧嗒吧嗒。
头顶的针取下,赵郎中又替她把脉,好一会才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!只是受寒,再喝两剂药调理调理就没事了。”
江景阳小心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,就好像又回到那个小小人儿昏睡不醒时。
擦干眼泪,江团环视众人,身边是江景阳,槿嬷嬷跟汐嬷嬷。
赵郎中在收拾他的针包,刚刚就是用银针在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