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可是泥水里还是冰凉。
江景阳,江青山带着陈二牛,还有闻讯赶来的秦奇秦黑牛一起下了田。
每个人都端着一个葫芦瓢,里面放着刚刚从温室取出来的秧苗。
这可是细致活。
这些拿惯锄把的汉子,需要站在泥水里,弯着腰用粗壮的手指捏着细如绣花针的秧苗往泥水中放。
太阳晒在头顶,水面泛着亮光,几个人眼睛盯花了都不敢走神,生怕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秧苗捏断。
秧苗也不是随便乱插的。
江团给他们拉起来草绳,做好标记,苗距行距都有,每一棵苗都要插在标记处。
苗细田宽,晃眼望去,种植的秧苗稀疏得如同出生三月小婴儿的胎毛。
“娇娇,这样能不能行啊?”江青山硬撑着两天栽完一亩秧园就躺床上了。
他腰疼,当一辈子庄稼汉还没这样折腾过。
尤其是那小苗刚刚进田也不适应,黄黄的看上去就像要死了一样,让他既然心疼又着急,躺床上都不安心。
“行,爹,你只需要再等两天就能看见结果了。”
这两天都是太阳,中午气温飙升到二十度,刚刚下田的嫩苗叶子被晒焦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