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傅家。前些天我在梧君阁住了几晚,走得急,都没有谢谢辛管事。
明天我跟着再去县里,跟辛管事当面道谢,以后小哥也多一个照应。”
听到是给小儿子拉人脉,柳氏脸色一松:“那是应该的,明天你就跟我们一道去吧!”
康氏瞥了江团一眼,见她冲自己眨眼,略一思量就把反对的话咽下去。
娇娇在城里有熟人也好,景秋以后遇上什么事,总有个递消息的人,比自己几个方便。
说好第二天去城里,江青山才带着自己一家回青山院。
此时,江团才从柳氏口中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白天时,江景祥又去城里取棉花,按照习惯,是直接去傅家跟许家的纱坊分棉。
以前有江景秋在,自然是以进价结算,可这次江景秋被禁足在家,纱坊是傅家大房在管。
江景祥没有拿到低价,反而被嘲笑一番,说开不起纱坊就别开,别像牛虻子一样叮着傅家吸血占便宜。
江景祥哪里能受这话,要知道傅家的纱坊还是从江家得来的。
他这一说,傅家的人就不乐意了,说什么江景秋吃里扒外,不敬长辈,带着娘家人偷东西,甚至被江景秋在禁足都抖落出来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