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会无法应考,还烦劳路兄对他开解几句。”
路攸跟江景文朝夕相处,了解得比自己多。
而且,自己还是姐夫,说话轻重不得,还是让外人来劝导最好。
路攸浑浑噩噩的应下,带着同样浑浑噩噩的江景文回房间去了。
他们一走,崔宅客厅里就只剩下傅云轩跟江团。
面对江团那清幽幽的目光,傅云轩也不再隐瞒。
今天一早,家里就有人来找到他,说江景秋不敬长辈,跟妯娌撕扯的事。
其中自然也提到江家小姨子的婢女偷东西,要他好好管教妻家这些亲戚。
傅云轩现在二十岁,他又不傻,早就明白族中那些人的心思。
大房二房处处刁难,说江景秋抛头露面不守妇道也不是一次两次。
说多了,他再是相信妻子,心中也感觉不舒服。
借此一闹,他就有了打算。
以后让妻子江景秋只在家里织布绣花,不再抛头露面。
也免得闹出什么事来丢了他这个秀才公的面子。
只是大伯母她们还提到小姨子江团,说她的婢女偷线锭,让傅云轩只感觉滑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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