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还是荒着。
索性全部种上土豆,来年三月开挖,不影响种水稻。
铁头家也是要种土豆的,他在上月就一把火烧了山坡上的乱草,将一些吃剩的小土豆蛋埋进烧出来的土里。
只等明年再去挖,能挖到多少就看运气,还没有像江景阳这样摆弄过。
而且,还……这样讲究!
江景阳带着大粟,用酒精给刀口消毒,再把精心挑选出来的种豆按芽孢分切开。
切成的土豆块还用干净的草木灰拌匀,尽量让灰沾满每一个切口表面。
他手上做着,口中不忘给铁头和大粟讲:“刀口一定要擦拭,没有酒精,也要用火烧过再切开土豆。你们看看这些刀好像干干净净,其实有一些我们看不见的虫子,只要切了土豆,那块土豆就要烂在地里。”
这些话其实是江团讲给江景阳听的,具体什么小虫子病毒感染他也不懂。
大粟在江家做得久,勤洗手,讲卫生早已经习惯,说的就是有看不见的小虫子。
在江家还不许喝生水,因为也是有虫子。
反正景阳哥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。
铁头在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,他呐呐道:“景阳哥,你懂的可真多,那小虫子咬人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