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阳跟江景文找到她:“娇娇,怎么办?”
江团放下筷子,取出手绢擦一下嘴角道:“这一天总算来了。大哥,你跟爹一起去村口看看再说,不用怕!”
从尹陶走后,她就在准备这一天,现在来了,她提着的心也落了地。
尹陶没有说谎,既然还说不用反抗,没有危险,那也再次相信就是。
江青山肯定不会这样想的。
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。
哪怕江青山跟秦光早有心里准备,也是胆战心惊,毕竟对方是官兵。
等几人急忙赶出村子,就看见一队带刀的兵卒正整齐列队站在那里。
虽然身上铠甲不齐,帽缨暗淡,可手中的刀枪雪亮,眼中都是冷厉。
那一身掩饰不住的血煞之气,表示这些人手上都是带着命债,而且还不止一条。
跟这十几个官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村里正轮值的五个青壮则蹲在旁边瑟瑟发抖。
秦光迎向最前面骑马的将领,颤着声道:“在下是秦家村的村长,不知道将军有何事吩咐?”
那人哈哈一声:“秦村长是吧!哈哈,我算哪门子将军!你叫我高校尉就是。”
此人三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