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是朝廷命官,谁敢来犯。带本官去前衙。”
见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县太爷突然要去前衙,来报信的衙役一楞,很快就又回过神来:“是,大人!”
说着,他就一溜烟跑在前面领路了。
此时的县衙前厅中,外面秋高气爽,这里却如同夏日雷雨前夕,压抑而沉闷。
厅里的高椅上坐着城里的棉行、布行药行、粮油行等行会会首,每个人都阴沉着脸,盯着不停躬身道歉的米师爷。
这里虽然只有十几个人,却掌握着巩密县的经济命脉,是谁也得罪不起的。
手上戴着一个硕大指环的棉行大管事付任贵重重磕下茶盅:“米师爷,县尊大人要是不来给个说法,我们可能就不走了。”
他们在这里可不是只喝茶的,城里所有棉布庄,粮油店,药铺商行全部歇业,只需要一天,城里就要乱套。
米师爷额头汗水滚滚而下:“各位请见谅,不是我家大人不出来见面,实在是病重难起。”
“哼,这里有药行的廖神医,县尊大人有何病一见便知。”有人毫不客气的出言反驳。
米师爷无言以对。
大家都知道袁弘是故意在躲着不见人,此时也不急躁,只是坐着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