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抵债,没哭,甚至那几个外乡男人说带她走,也没哭。
此时,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江家姑娘,用白嫩嫩的手指端茶盅的动作,还有那一句“我不要她”,心里顿时像针扎一样疼,她就哭了!
都是一样的女娃,江团生病那么多年,家里疼她爱她。
江二叔在祠堂里要打断爹的腿,就因为这个女子被吓到了。
其实秋蝉也想打断她爹的腿,这样,爹才不会去镇上赌钱。
“哭什么。秦武德你先带她下去,檐下有缸,把手脸洗干净,要是没吃东西,厨房里有饼,你也可以吃,什么时候我喊你,你再进来。”
江团让秋蝉先出去,自己先得跟江家这些人说清楚,自己要买下人,而不是从秦家村随便找人过来。
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人用起来哪里能放心,这不是在给自己埋地雷吗。
等屋里闲杂人都离开,江团才对江青山道:“爹,秦家村的人我们不能要,这些人留在家里都是祸事。”
柳氏狐疑道:“秦村长送来的,我们家有吃有喝,她也是愿意的,怎么就留不得了。这种知根知底的人总比随便从外面选一个不认识的好。”
江团摇头,柳氏的想法真是太简单了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