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秦武德最最讨厌的事。
没想到江家走了江景文一个酸人,还有一个酸人,顿时对江团退避三舍,见都不想见她。
只是江家的事多,又好玩,栽稗草,洗棉花,玩泥玩水,还能骑大骡子,比在学堂里舒服百倍,像今天这样能打抱不平,更是合了秦武德的脾气。
他感觉方婆子说出来的话,简直是对他的伤害。
要是让自家爷爷真的有这种心思,那自己岂不是要娶江团这个顶顶没趣的女人。
这可是万万不能的!
秦武德捏紧拳头大叫道:“方婆子,我是在跟景阳哥学东西的,才没有你那龌龊心思。
再说我的婚事我爹在城里早就看好的,只等我十六岁就去下聘礼。你以后再敢胡说坏我的事,我要敲了你满嘴牙。”
方婆子一楞,在她的认知中,人就跟满村乱跑的狗一样,只要男女在一起,那就离不开那种事。
秦武德天天往江家跑,只能是为了江团,还没想到是为学东西。
能学啥东西?就学种地?肯定是学做驱蚊香。
她这样想,其他人的眼睛也亮了,江家的技术要教人?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驱蚊香了?
一时间,院子里每个人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