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家里现在柳氏要纺纱,很多时候都是娇娇做饭。
自家人少还好,要是乌泱泱一群小子去家里,那还不把自己的娇娇儿累成老妈子,柳氏肯定要撵人。
秦光点头,江家的活计都是半天一算,中午要放工的,自己家孩子做些轻巧活计,还天天去守着人家的饭的确不像那么回事。
至于做什么,江青山还得回家去问娇娇。
现在江家的活计除了碾草泥,做驱蚊香,就是给棉花脱脂,清洗,晾晒。
以前都是村里妇人帮忙做,现在女人都织布纺线去了,正好可以让这些少年们接手。
青山院里,江团正跟江景阳、江景祥和大粟四个人压香盘。
两个帮忙的婶子都辞工回家了,至于是在纺纱还是织布,江团也没问。
“哥,这样不行啊!我们四人做不了。”
江团站起身,不顾汗水打湿头发,甩着已经酸痛的两条胳膊,看着还有一大缸的草泥着急道。
鲜草已经碾压成草泥,必须尽快盘香晒干,这样热的天要是搁一夜,肯定得腐败变质,烧出来的味就是臭的。
另外三人因为需要下力气,更是浑身湿哒哒,像是水里捞起来一般。
江景阳听到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