篦几次,别落下病根。”
这里无论男女人人都顶着一头长发,又是干重活,哪里有那空闲打理头发,讲究点的七八天洗一次,平时用细细密密的竹篦子将发丝篦过,也有清洁作用。
不讲究的就是方婆子一流的,十天半个月也不洗头,随便抹上水挽个髻了事。
檐口石阶上,江青山倚着柱子靠坐着,旁边小凳上摆着一碟炒豆子,还有一盏酒。
捻起两颗豆子丢进嘴里,再滋溜一小口酒,挤眉弄眼,等那股辛辣过去,才痛快的喊一嗓子:“舒服!”
他喝的是江团用蒸馏酒精时留下的酒尾,再加蒸馏水勾兑的低度酒,度数也就三十多。
喝在口中比村里杂货铺子里自酿的醩酒要烈多了,江青山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喝一小盅解累。
江景阳跟江景文的房间里都亮着灯,现在兄弟俩是各住各的屋子,一个在看书,一个在记账,各有各的忙碌。
今天挖塘的工程结束了,每个人的工钱也结清,还需要江景阳再把总账拢一下。
还有驱蚊草的收购,几文钱也是一笔账,有的结算过,有的累计账,拉拉杂杂写了好几页,也需要登记到一起。
柳氏用木梳把江团的头发梳理一次,看看两个儿子的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