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规定的,官府和许家每月都必须得多少赢利,要是经营不善,还需要每家折款填补。”
江团眉头一蹙,这明显是请了两个大佛在头上压着。
合伙真是结婚一样,彼此实力还是得门当户对才行。
她突然想起江景祥刚刚说的“挂名”,心里一动:“祥哥,要是让你把手中的股份全部转出去,可愿意?”
“这怎么讲?”江景祥这些天都要烦死了,家里爹娘除了生闷气也拿不出个章法。
他也不嫌江团啥不懂的乱说,若是有人给点提示或许自己能走出迷茫。
“祥哥,你把你手中的股权交出去,换一个小的坊卷。”江团一双眼睛亮晶晶。
“小坊卷?”江景祥陷入沉思。
江团知道,老宅现在手中是五十人规模的纱坊,这在纯手工时代,已经算大的作坊,恐怕在巩密县也难找出几家。
拥有一个大的纱坊,在布匹棉货行业中就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价格上的优惠。
正因为如此,官府和那什么许家才不满足于得银子,而是要从中分一部分股份走,甚至要凌驾在江家头上,图的就是能控制价格。
以江团的想法,与其夹在这些激流中间被人当桨,一个大浪下来折戟沉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