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堆在一起。
秦奇瞳孔猛的一缩,抬头看向十亩地,这才发现田里麦杆虽然散乱,实际还是能看出是一垄垄的排行。
青山这是又在玩什么花样?
秦奇也不再多刨土查看了,重新把自己收拢起来的麦杆撒开,拍去两手的泥就往村外的青山院赶。
“啥,你要种旱、旱稻?青山,你可要想好了,那是十亩地,不是一亩,废了也就全废了。”
坐在青山院的大门口,秦奇拉住江青山苦口婆心的劝着。
虽然这次麦子他跟着江青山拔麦苗稳住收成,也不敢放下红薯去种旱稻。
当初把麦苗割下来喂羊也好,拔出一些疏通也好,地里总还有麦子长着的。
就是做的不行,那也只是减产一些而已。
比不得现在完全不种,搞不好就全荒了。
江青山也种了半辈子的地,总该知道,一块地只能收一季主粮,这是老天爷定下的规矩,谁又能抗住天意。
江青山苦笑着道:“没试过,谁知道行不行,万一行了,以后我们就能收两季粮食,孩子们也能多吃一顿白米饭、多吃几个白面片。”
“你就肯定别人没试过,说不定有人就试过呢!青山呐,不是兄弟我说你,现在你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