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不住了,见天的往外面跑。
自从江青山搬了新家,原本住人的草棚子就恢复成羊圈,除了以前的七八只羊,现在又住进大青骡。
秦村长也不嫌这里羊粪臭气熏天,隔几天就要叼着旱烟袋蹲在麦地边。
旁边的蓝草已经又开始长出新叶,他视而不见,只是呆呆看着地里粗壮的麦穗出神。
秦光现在五十五岁,当村长也已经二十年,是秦家村里公认种粮最好的。
农家都是靠老吃饭,像今年的雨水往年也要遇上,
他已经在村里所有地边都看过,除了水稻秧苗长势良好之外,现在家家的麦子都有倒伏情况。
虽然不是绝收,减产总是不可避免的,只是多少之别而已。
可是,江家的麦穗明显不同,麦粒饱满,苞米杆粗壮,就连那弯弯曲曲爬上苞米杆的豆秧,都像是在故意刺激他一样,长得格外精神。
他估算了一下,苞米加小麦,两样产量不减反增。
秦光心中很不是滋味,这片麦地是他眼睁睁看着割开,又种上苞米,点上豆子的。
当初他们在江青山这里修房子,没少嘲笑江家割麦喂羊,挖东墙补西墙。
唉!现在好像自己真的是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