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一年不到就能考童生,那童生岂不是比比皆是,秀才举人又何必辛苦读书。
在此时的夫妻眼中,江景文说自己明年二月也要去考童生,简直是对读书人的侮辱。
尤其是江南山止步于童生,而傅云轩在县学是出名才子,也是学十年,考过两次方过童生,现在考秀才两次,这一次已经十拿九稳能过。
如果江景文这样的人都能考上,他那些年从小启蒙岂不是白费时间了。
见傅云轩的脸色越来越黑,江景秋怕他再着恼,岔开话题道:“云轩,小叔虽然卖染布方得几十两银子,可他修房子,又添置家居,剩下的也不多。
你也看见了,娇娇身上穿的衣服,还是去年我送回家来的旧衣。
现在小叔又把纺纱机的生意全部让出来,奴家就没开口借钱。”
傅云轩脚下一顿,他这次陪江景秋来万宁镇可不是闲着没事干的,没银子谁跑这一趟。
他心中火起,顿时怒道:“江景秋啊江景秋,说你这个蠢货什么好呢!
江青山得了一笔横财不敢说,对外说的借我傅家银子修房,就这名头,我傅家就算是帮他躲过天大的灾祸。”
气愤之下,傅云轩连小叔都不叫了,对着江青山直呼其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