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简单,如果全程有人监管,对药品质量有保证,也同意去问过赵郎中再割叶。
三人就这样在地边嘀嘀咕咕,说的都是庄稼的事。
而且,还是江团一个小姑娘在说,两个种地的在听,这种情景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江青山却不觉得哪里不对,他一门心思都在小麦地里。
蓝草长得好很正常,这可是山上到处都能长的野草,自己施肥松土,可是没有懈怠过一次。
民以食为天,最让江青山满意的还是今年种的小麦。
对地里的小麦长势,江团却不怎么满意。
现在还没有杂交良种,眼前的麦穗长度只有五厘米左右,正是灌浆时间,看起来勉强算是颗粒饱满,中规中矩,不会减产。
江青山摸着麦穗,就好像摸着自己的亲儿子,眼含希望,叹息道:“幸好我们拔了好多麦苗喂羊,又割开麦行,唉!只可惜地太少了!”
他对自己只有三亩薄地很遗憾,村里的麦地倒伏大半,而自己的地里杆粗苗壮,眼看着就是一场丰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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