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,布匹也是能当货币交易的物质,布价的稳定,也关系到物价稳定。
换到在灾荒年月,一匹实实在在的布甚至比铜钱还管用。
如果纱锭导致布价下跌,从棉农到织布女工整个行业都得大调。
除非,这纱机就在布行的手中。
“景祥,你说怎么办?”康氏咬着牙,看样子她要开作坊,除非公开纺机技术。
已经有过一次替人做嫁衣的经历,再拿出纺纱机,她心不甘。
此时,她心中闪过一个狐疑,娇娇不要这笔生意,不是不早知道这里头很麻烦。
只是,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她这个已经活了半辈子的人都不知道,江团那个才从病里好转的小丫头又如何得知。
“我说,还是自己纺纱,每月织几匹布得了,哎!太麻烦。你别瞪我,我已经给景秋带过信,让她在城里也帮我想办法,到底怎么做合适。
可能五月底趁着麦收前有空,她会回来走一趟,到时候让她给你说。”
江南山重新想端起茶喝,放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洒了茶水,此时茶盅里只剩干巴巴几片茶末子,不由嘟囔道:“真是折腾!”
“是我想折腾的吗?我还不是想给家里多挣些银子,想给景祥添制个大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