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团聪明伶俐,景文踏实用功,景阳也是勤快孩子,老二一家还会越过越好。
哎!自己家却是焦头难额,康氏越想越气,她一拍桌子,手边铜钱落了一地:“我就在家开织坊又怎么啦?他布行还敢来抄家不成。”
江景祥见话题又把说回来,也是无奈,只能低头去捡满屋四下乱滚的铜钱。
江南山已经扔了茶盅,茶水四洒,怒道:“你一天天的只知道在家里对着我耍泼。
你倒是走出门去看看,哪个行当是容易进的。
盐茶布酒都关系着黎民百姓的性命,又关系着朝局大势,牵一发而动全身,谁会允许随便开坊。”
此时,江南山曾经在各场文会上听到的政论派上用场。
常言道:秀才不出门、能知天下事,他一个老童生也一样可以指点江山、激昂文字,当然也只限于在万宁镇上那家小小酒楼的包间中。
只是,他的话没能震慑住康氏。
对天天呆在家中的女人来说,天下……黎民百姓……离自己的生活太远,她所关心的还是那几两银子的利润。
康氏瞪大眼睛又想发作,她自觉比村里那些愚昧妇人眼界开阔得多,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。
这肯定是江南山这个老匹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