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了,当晚的雨就没有停过,累得江青山连夜在新房子前面挖排水沟。
第二天雨稍停,那些帮工真的就没来了,全部下地去扶麦子。
到下午,秦奇独自跑到村外来:“青山兄弟,今年村里的麦子要绝收了!幸好我听了你的话,有一亩麦子割出预留行,疏了苗,种上苞米了,损失还小。”
今年的麦子肯定要减产。
那些因为徒长而高高细细的麦杆弱不禁风,被雨水打湿的叶片彼此黏在一起,越发沉重,小风一吹就大片大片的倒伏地里。
现在村里人一边哭骂着老天,一边试图将麦杆全部扶起来。
江青山叹息,看着雨水多,他让大家都割麦种苞米,也只有秦奇几个人照做了。
江家老宅中,经过几场风雨日晒,仿佛是一夜之间,满树樱桃红了。
江团提着篮子,眼巴巴看江南山站着椅子慢条斯理摘下那些晶莹如同红玛瑙的果子,口中还念念有词:“樱桃一雨半雕零,更与黄鹂翠羽争。
计会小风留紫脆,殷勤落日弄红明。
摘来珠颗光如湿,走下金盘不待倾。
…………”
听他还在念诗,等得心急火燎、酸水直流的江团终于忍不住了,她仰头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