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发作,只能默默退出正屋。
钱还没有到手,一家人就开始相互防备着离心。
家里有钱却失了信任,到底是不是好事?他这个才十二岁的少年,开始考虑一个千百年来就存在的问题。
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娇娇放心,让其他人不再怀疑。
自此以后,江景文每天晚上都要点灯多学一个时辰才睡。
正屋里,江景文走了,江团没有走,她心思还在开纱坊上,对江景文的反应丝毫没有察觉。
此时江团故意留在正屋,想听听在这里的作坊是怎么个开办过程,也算长点见识,以后自己想做的事,也有章程。
康氏也没赶人走,江团兄妹俩说不参与生意,那就是个闲人,听几句也没什么。
江南山此时轻咳一声,等大家都看向他才悠悠道:“淑娘,你如果想做就做,有事为夫自会处理。”
“明天我就去何员外那里拿一个开坊券,想必他能给这个面子。”
何员外是万宁镇的亭长,管着镇上商税和农税,自己跟他每年也是有几面之交的,想来拿一份名额总能行。
屋里鸦雀无声,江团扫了众人一眼,都不明白堂哥伯母张大嘴呆呆楞楞是啥意思。
江南山好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