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件稀罕物,一向口毒的言语也柔和下来,却把江团差点惊出冷汗:“娇娇,你这些年睡觉,是一直都在琢磨这些事吧!就好像你伯父常年念叨的什么,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”
江团揉着自己的鼻子,作出尴尬的意思:“我娘天天都在说我爹手上活计好,我可能骨子里替我爹吧!”
江青山干农活仔细,是秦家村里出了名的,这一点康氏也知道,她这一问也是随口说说。
可是江团手不粘泥,脑瓜灵活,跟只知道老实干活的江青山并不相同。
听到江团说自己像爹,康氏甚至笑起来:“你哪里像你爹了,你就像个猴精。”
“伯母,你以后是不是可以开个纺纱厂了?”江团赶紧岔开话题,她可不想再说一次山神爷爷。
“就这多纺几个纱锭,就开什么织坊,你的可真敢想啊!”康氏明显被她带偏了思路,而且把纺纱厂听成织坊。
不提山神爷爷就好办,江团开始掰着手指算账。
“伯母,你以前说一个人一天最多纺三锭纱,可这里一次就是五锭,中间就有四个人的人工,这四个人的工价……”江团小嘴巴巴说着。
康氏眼睛越听越亮。
一个纱锭差不多一斤棉,一个熟手一天也就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