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奇也没有走,带着几个人正加班,说是下午时耽搁了活计,他们得赶一赶,明天就开始砌墙了。
江团、江景阳就跟着去工地上打下手。
草棚里,江景文取出帕子擦拭自己油腻腻的嘴,又小心迭好放回怀里。
表现得斯斯文文,跟半个时辰前像狼崽一样跟人厮打完全不同。
只是原本清亮亮的眸子有些暗沉,他看着一边准备晚饭,一边焦虑等待江青山的柳氏低声道:“娘,大伯是童生,平时跟镇上几个秀才开几场茶会,就可以压住秦村长,好厉害。”
他心中暗想:看来那句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中自有黄金屋,还得添上一句:书中自有权柄足。
柳氏心里正惦记着去村里调解的事,对小儿子的话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随意嗯嗯两声应付过去。
更何况,她也听不懂小儿子在说什么。
江景文也没期待在自家娘那里听到鼓励,他摸了摸自己的脸,嘶嘶呼痛。
被秦三狗按在地上时,蹭破了皮,虽然娇娇已经用温水给他洗过,可现在还是红艳艳的渗人,疼痛让他心里再添几分坚定。
自己以后就要拼命读书,可不能再被秦三狗这种人侮辱。
自己读书的目标得再加上一条